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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块链他说革命不是理论家发动的 古典投资人下海开发“商用级”公链 获1亿投资
武旭升2018/06/27
文章约4100字,阅读需要11分钟

郭强强调,区块链如同生产关系革命 ,“如何搞下去”比“谁搞的”更重要。

郭强认为区块链如同生产关系革命 ,“如何搞下去”比“谁搞的”更重要。

文| 铅笔道记者 武旭升

传统线下小商铺需依附于互联网平台才能实现信息化,而入驻平台后又会被平台攫取部分利益。而区块链发展的是价值互联网,小商户可以成为社区的一个节点,当用户在链上完成交易时,不仅可赚取利润,还能获得社区的部分奖励。

而完成这一转变的重要原因是区块链“自组织经济”的诞生。即DAC(Distributed Autonomous Company)可设置合理的激励机制,通过数据确权将用户聚集在一起,共同创造新的价值。

郭强在理解到区块链创造了DAC这一新物种后,提出了“自组织经济学”概念。这能使现在的信息互联网进化到价值互联网。为了实现这一目标,他投身到创业中去,在今年3月正式启动“BUMO基础公链”项目。其定位是泛在价值流动的基础公共区块链网络,意在建立一个分布式的商业生态。

BUMO包含多链跨链和混合共识算法的网络层、价值流通层以及社区治理生态建设层三层结构。这是世界上首条“商用级”区块链基础公链。

项目于5月12日在硅谷正式发布,14天后主网正式上线。4月,团队完成1亿元A轮融资,资方主要包括启赋资本、了得资本,水木清华数字基金等10余家。BUMO现有包含分享经济、人力资源、旅游、游戏、物联网等领域的数十个应用准备上链。

注:郭强承诺文中数据无误,为内容真实性负责。铅笔道作客观真实记录,已备份速记录音。

在探索早期技术中遇见区块链

作为曾经的“古典投资人”,郭强却较早押注了区块链。然而往后的故事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料到,因为区块链他撕掉了投资人的标签,再次体验做一名创业者。

时间倒回2011年,那时的他在世纪互联担任副总裁,负责创新业务。国家发改委组织最早的引导基金扶持国内创新业务,在寻找技术型行业里领头公司负责配合扶持,世纪互联被选定为其中之一。郭强也顺势进入国家发改委战略新兴产业基金之一的亦庄互联云计算产业基金并成为合伙人,从此踏入以投资人的身份去探索技术创新之路。

与此同时,区块链作为今天堪称颠覆传统互联网的新技术尚处于边缘状态。郭强与区块链从“相识”到“相知”,中间又隔了数年。

由于新兴技术项目早期技术尚不成熟,做技术类早期投资实际上是在赌赛道。他先后在5G、云计算、大数据领域投资了20余个项目。也就是这时候 他也投了几个区块链底层技术的公司,那时他们投区块链的逻辑就跟投云计算、大数据一样,在赛道的起点,从基础底层技术投起。

其中在2012年,他曾经碰到了一个做比特币asic矿机的项目,但因为觉得矿机与区块链技术无关而失去与“币圈”接触的机会。两年后,创投圈主流玩家已开始正式关注区块链技术,它不再是一个极客的玩具或者黑帮的工具。人们已经看到了它在金融、基因等重要数据存储领域的价值。一直在寻找技术创新项目的他也随着潮流与区块链越走越近。最直接的体现是身边开始出现了这个领域的朋友,在一步步引领着他靠近这个行业。

中国探索区块链技术较早的邓迪是其中之一。2014年,邓迪在798弄了一个“中本聪食堂”布道区块链技术,当时他在做“元宝网”,同时也在探索智能合约技术,做了一个“太一云”的项目。因为和邓迪是多年好友,郭强开始从他那里了解到区块链智能合约对社会发展的价值。

这期间,他也和世纪互联的创始人陈升(元道)经常讨论区块链,元道先生是区块链这个词的翻译者,他深刻的区块链哲学和商业思考也让郭强印象深刻。此外,他也接触了当时刚从美国回来正准备在中国推广Ripple的孙宇晨。

也正是因为和这些区块链早期“玩家”的交流,郭强开始理解到区块链是一个有前途的技术。所以,2015年他抓住了布比科技,和点亮资本一起投资了两位中科院的博士蒋海和李军。他们研究的领域都是分布式计算与密码学,而区块链底层技术,是一个全新技术赛道的开始。这两位技术大咖的技术背景和赛道是郭强所看重的。市场上,那时,国内外也都有VC开始投资区块链项目。

区块链就是一场革命

彼时,区块链技术的第一波小高潮已来到,随着身边越来越多的人在谈区块链。郭强也逐渐意识到区块链在金融领域的应用价值,可以把任何互联网应用都变成金融衍生品。

虽然当时他对区块链感兴趣,但并未像现在很多对区块链着迷者All in区块链。但其共建共享的核心思想深得他的认可,这也是他一直追求和探索的商业模式。

他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早在2006年,他就创立了一个共享Wi-Fi项目“伙聚科技”。当时这是北京最大的wifi共享平台,这个项目后来被世纪互联收购,郭强也正是由此加入了世纪互联,并负责开放电信业务。

他认为电信资源应该像自来水一样,是属于每个人共有的资源。2012年他们甚至在香港拍了一个4G牌照,意欲搭建一个开源的通信共享平台,核心网通过API接口开放给用户。虽然最终项目并未取得成功,但他并没有放弃,后来又投资了一个研发“5G”技术的项目。

时间来到2017年,4月的某天,他被拉去参加了一场名为“亚洲区块链协会成立大会”的会议。在朝阳区一个五星酒店里,200多人跟传销会似的“胡说八道”,鼓吹区块链是造富的工具,鼓动现场参会人员对一些他从未听过的币实行买买买。当时郭强觉得这简直是玷污了区块链技术,和一些传统互联网人士一样,非常反感币圈的各种手段。

与此同时,行业里ICO逐渐升温,并在以后的几个月里持续发酵,逐步沦为一些投机者诈骗、割韭菜的工具,扰乱国家经济秩序。9月4号,央行等七部委联合发布了《关于防范代币发行融资风险的公告》,叫停ICO。但这并未阻止这个行业持续向前,行业投资者和创业者们的热情也随着比特币的疯长而高涨。

大概十天后,他又到青岛参加了“94”后第一次合规的政府组织的大型区块链会议。参会嘉宾对发币各有不同的意见,对区块链未来方向也争论激烈。这让郭强突然意识到自己过去对区块链的理解是不完整的。

与此同时,币价的疯长,业内早期入局者的暴富一直环绕着他,多年的投资经历,让他对财富的嗅觉足够敏锐。这驱动着他开始重新看资料并与业内朋友密集交流,意在对区块链重新进行认识。国庆假期他从菲律宾潜水度假回来之后,他突然想明白了,区块链正在驱动互联网的生产关系革命。

革命不是理论家发动的,而是失业工人和逃兵发动的。就像100年前的十月革命前夕列宁在瑞士,辛亥革命前孙中山在美国,而区块链革命也是由那些四处开大会、三教九流的人在推动,不是学术办公室的理论家发动的。为什么会这样?为此郭强一个人独自去了俄罗斯面壁,体会100年前的生产关系革命,思考互联网时代的这次革命。

三个月完成主网上线

在圣彼得堡的彼得保罗要塞,他参观了曾关押过妥耶夫斯基、托罗斯基、铁托等伟人的监狱。他坐在曾经关押过这些革命家的牢房反思过去的投资思路;他去芬兰车站瞻仰仅存的列宁的雕像,那是列宁从瑞士回到圣彼得堡发动革命时下车的地方。

站在列林雕像前,他仿佛穿越到列林在回到神彼得堡的那一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区块链是生产关系的革命而不只是生产力的革命。他发现此前自己只是基于技术去理解区块链是错误的,这就好比说互联网的意义不只是tcp/ip技术,而是上面构造的淘宝、微信这样的伟大的应用。

炒币是不对的,而那时的公链存在一定的问题,需要把区块链真正的价值挖掘出来。因此他回到北京,找到布比科技的创始人蒋海,探讨的结果是做区块链,一定要做商用级公链,要帮助项目落地,而不是只能去发币炒币。

与此同时,人工智能大咖李思成也加入队伍,他也是一位“失路之人”。由于现阶段数据都掌握在BAT手里,创业公司做人工智能几乎寸步难行,而有了区块链公链,也就意味着可以对数据确权,让数据回到用户手中。在那一刻,他们三人达成了共识,郭强和李思成决定做一条新的商用级基础公链, BUMO就这样诞生了。

蒋海决定支持郭强和李思成的想法。有了布比的支持,使得他们可以用最好的军队去参加这场革命,于是,BUMO项目在今年3月正式启动了,4月完成了风险投资,5月12日在硅谷斯坦福大学发布,5月26日就完成主网上线。在EOS主网上线一波三折的时候,BUMO三个月内完成了主网上线。

BUMO的定位是泛在价值流动的基础公共区块链,意在打造一个分布式商业生态。他们希望能够帮助应用场景落地,所以新一代公链不能只有一个技术平台,否则就像以太坊一样,除了发币,没有任何成熟的应用落地。

BUMO的公链技术采取了3层架构,由高效率的共识算法的网络层、支持多token价值流通的交换层和社区链上治理的生态建设层三层共同构建。相比EOS,BUMO增加了价值流通层,这让BUMO上的各应用之间可以实现真正的商业应用落地。

第一层是区块链网络层,他们采用多链技术orbits和混合共识算法firwork,跨链协议canel以及先进智能合约系统codemach的集合,有效解决吞吐量低、扩展性低和价值孤岛等问题。

第二层是价值交换层,BUMO将提供身份认证、通证化协议,通证传输,去中心化交易系统。他认为,token就应该在生态内完成交易而不是只能在中心化的交易所。

第三层是生态建设层,团队从技术上通过链上治理,通证经济和应用间互联,打造大众共享应用的生态系统。

实现交易即挖矿

BUMO的设计思路来自创始团队对于区块链新的理解,即区块链创造了一个新物种DAC分布式自组织机构,比特币就是一个DAC。所谓DAC,就是通过一系列公开公正的规则,可以在无人干预和管理的情况下自主运行的组织机构。

进化完整的DAC包含三个要素,分别是公链、共识社区和token激励机制。这三个要素标志着我们进入了一个可编程的数字社会。这就是为什么BUMO基础公链有三层结构的原因。有了DAC,如互联网和实体经济结合以及分享经济、物联网和金融等领域的众多问题将能得到有效解决。

传统互联网时代,数据和流量都掌握在BAT等互联网巨头手里,小商铺产生的数据价值无法回归到用户手里,且在完成交易时还要向平台支付一定的服务费。比如,淘宝商家在淘宝上卖出一件商品后,一部分利益会被淘宝平台所拿走。

当这些小商铺在通过DAC完成交易时,不仅不会被平台攫取部分利润,还可在完成交易时获得一部分token激励,这就是所谓的“交易即挖矿”。

DAC分布式自组织机构就是区块链生产关系革命的结果。郭强认为,现在的互联网需要进化成价值互联网,而价值互联网就是由众多DAC之间进行泛在价值交换组成的。

BUMO社区的成员主要来自互联网以及真实的应用场景里面的用户,这些用户的数量将比投资人(韭菜)社区大100倍到1000倍。一条公链必须有自己的原生社区成员。而BUMO支持应用落地的能力,能使社区成员数量远超过传统的区块链项目的社区数量。

目前,他们已接触旅游、新零售以及人力资源、共享社区、游戏、物联网等20余个不同领域的项目。团队现阶段的工作主要是帮助这些合作伙伴完成各自的应用搭建并上链。

自今年正式创业以来,郭强开始变得忙碌。“区块链的节奏太快了,这个行业还存在很多问题,我们就是要去解决那些基础性的问题,这是一条公链要做的事情”。他在过去的六个月里体重增加了12斤,这位马拉松和铁人三项爱好者已没有时间再去参加任何比赛。

最近,他和同事、朋友以及一些专家正在研究一个叫“自组织经济学”的概念。共建共享的社区精神,将是区块链让信息互联网变成价值互联网的关键所在,这是郭强一直以来的理想。关于未来的计划,他希望BUMO能够取得成功,实现一个古典投资人到All in区块链的创业者的梦想。

/The End/

编辑 | 薛婷    校对 | 程用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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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本文作者武旭升,关注区块链、新零售领域。相关行业创业者求报道,微信:ttjnn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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